豆腐|“四维空间”的豆浆,“花样年花”的豆腐,这就是豆腐花( 二 )


直到50年代后期,上海的街头巷尾还能见到小商小贩的身影。每天三四点钟,正是我们放学后的时光,弄堂里就会响起一阵苍遒的吆喝声 “豆腐——花喽——”……这与海关钟声一样准点的声音,对周边住户太熟悉了,人人纷纷拿着碗出来。
(《有尊严的豆腐花》)
显然,在七十多年前、一百多年前的上海,豆腐花已是常馔。可是,我的先辈,比如父母、亲戚、邻居身上并没有传递出任何自带豆腐花“流量”的信息。
真是奇怪。
尽管是半流质,人们还是把豆腐花看作豆腐的同类——用一个动词“吃”而不是“喝”来搭配,表明豆腐花的分量和凝重超过豆浆甚至粥,无疑是很有深意的处理。
豆腐花在任何时间节点品尝都是对的,充饥,止渴,解乏,御寒,润燥,清热,益气……
添加各色作料的豆腐花,需要人们用调匙轻轻舀起,一点一点地啜,一点一点地抿,一点一点地咽。
宁辣不甜,宁咸不淡,宁碎不全,宁稀不稠,是我吃豆腐花的个人偏好。
我对豆腐花的评价有点奇葩:“四维空间”的豆浆;“花样年花”的豆腐。
是不是太委琐了?该不会被人目为喜欢“吃嫩豆腐”(上海俗语,意为欺负弱者)吧?
【 豆腐|“四维空间”的豆浆,“花样年花”的豆腐,这就是豆腐花】我很忐忑。(西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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