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梅
于是,我们再来说说当下部分散文的“口水化”现象——散文人人可写,这本就无可厚非,我们早在新文学草创时期,就提出了“平民的文学”的口号,各类散文自然有诗和自己的群体 。但是如果这一类“专门空谈”的散文成了文坛主流,就不得不批判了,典型如“白落梅体”吧,“守着寂寞的年华,在老去的渡口,和某个归人,一起看日落烟霞”等云云,这样阐释人生的美好期愿,偶然一读自然不错,但是只读,是不是过于“治愈”呢?(当然仁者见仁,作为“批评”,我自然有敌对的意思,并不是说这类散文一无是处) 。
第三个方向:聊聊《寒风吹彻》一文“讲故事”的独特魅力散文最忌讳“套路”,并不是这样子的散文“一无是处”,而是会造成厌烦感的阅读 。就笔者而言,“读者体”这种叙事 哲理的模式,是略有耳闻的,但是翻看《读者》杂志,我们更多在意其内容,而非形式 。但是就文学的“艺术性”来考量,是绝对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
在《寒风吹彻》这篇散文中,其实叙述的模式就像是一个“肉夹馍”,从自己孤独在屋子里等待雪降落,到结尾以自己围抱炉火收场,中间一共回忆了十四岁冻伤腿脚、冻死了一个人、姑妈的离世、对母亲的担忧几件事情 。但是其中的“肉”有一个特点,就是多“空白”,开放的内容让读者自己思索,填充,增加“耐人寻味”的可读感——这体现在语句、和这几件事自身的开放性上:
拿“肉夹馍”比喻散文
首先是语句,例如“当一个人的岁月像荒野一样敞开,他便在无法照看好自己”,作者没有道明“岁月”像“荒野般”敞开是具体是一个怎么样子的画面,让人多次体味 。
其次是内容,不得不承认,这种夹叙看似不起眼,但是值得注意,这几件事都是流向了“寒风吹彻”一个共同的主题,而非以往并列的模式,具有流动性,这才能使得《寒风吹彻》这篇文章流向“人性”深处的自我审视之中 。反之,若是当讲述“我”得童年、中年、老年三段时光,则显得笨拙而幼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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