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命狂呼”:突然, 林教头大叫一声, 似乎平空里的一声炸雷,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他那里, 原来他的皮鞋上不知什么时候爬上去了一条灰色的、湿湿的、粘粘软软的蚂蝗 。 杨老板用一根削出斜面的小树棍硬是把蚂蝗铲了下来 。 这引起了众人的警觉, 急忙检视自己, 每一个人都发现自己鞋上或多或少都有几条正在蠕动的蚂蝗, 我们两个女孩顿时吓得哇哇怪叫 。 林教头忙折了树枝, 上前帮我们清理, 还好蚂蝗还只在鞋帮上 。 淞叔叔光脚穿着凉鞋, 不知不觉中已被蚂蝗咬出了血, 他用手指掸, 用手掌拍都没用, 只有点了烟去烧烙, 那只蚂蝗才不甘心地从他的脚上翻身下地 。 看到如此触目惊心的情景, 一种对蚂蝗的恐惧涌上每个人的心头 。
越接近谷底, 蚂蝗就越多, 我见到蚂蝗爬到鞋面上, 只能尖叫着把脚伸到林教头那里, 直到他拍拍我的脚说:“暂时没有了”, 才稍稍安心一点, 想到自己被蚂蝗吓成那副模样以及林教头那惊惶失措地帮我铲蚂蝗的姿态, 又哈哈大笑起来 。 一会儿, 林教头脚上又爬上了一条蚂蝗, 我脚上也有, 急着想把蚂蝗弄走, 我扯过林教头就急急地把脚伸给了他, 若在平时哪好意思把脚放在别人眼皮底下, 可非常时期就什么都管不着了 。 林教头听着我那一声比一声大的尖叫, 也只能埋下头先处理我鞋上的蚂蝗了 。
还有一次, 一条蚂蝗爬到露萍的袜子上, 她吓得闭着眼睛尖叫, 叫到后面可以说是“撕心裂肺”了, 她一手抓着任意, 一手抓着冲过来帮她铲蚂蝗的林教头, 奇怪的是露萍因恐惧在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 而任意也在那嘶吼应合, 搞得我们看不懂了, 后来才知道, 露萍在无意识间, 把任意的手都给掐紫了一大片 。 弄清楚原因后, 大家都捧着肚子大笑, 但边笑还得边抬脚看有没有蚂蝗 。 林教头还挤兑任意说:“你陪着干吼什么呀?”走着走着淞叔叔突然转过身对我们大叫, 我们两个女孩子也就扯着嗓子惊恐大叫, 谁也不知道叫什么, 叫完了才知道是淞叔叔开了我俩的玩笑 。 尽管淞叔叔一再说蚂蝗没有什么可怕的, 不过就是地上的蚊子, 吸完血它就自己下来了, 根本没感觉 。 但一路上我们还是腿都吓软了, 毕竟没有这种经历 。
我的一双脚完全交给林教头去拾掇了, 因为我们根本连看都不敢看了 。 任意没扎裤腿的宽裤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钻进了三条蚂蝗, 附在他的小腿上吮吸得胖胖的, 他拉开裤子看见后大叫一声, 我们一下子从他的周围迅速散开, 只有他“坚强”地立在那里茫然地看着蚂蝗, 然后如同打蚊子似地一巴掌一巴掌地狠狠拍着蚂蝗, 当然那是没有用的 。 还是淞叔叔的半截烟头管用, 把蚂蝗给烫下来拯救了他 。 蚂蝗咬人的时候会分泌一种麻醉剂和一种可稀释血小板的液体, 人被吸血时浑然不觉, 吸过血后伤口会一直流血不止, 一时难以止住 。 看着股股不止的血流, 便会有种“血淋淋”的感觉 。 最后, 我们总结了一条, 尽量不要去踩草丛, 不要停下脚步, 这样可以减少与蚂蝗接触的机会 。
大汗淋漓地走出森林时, 只觉得肺腑清畅, 大概是林中那竭力的尖叫把“污浊之气”都叫出来了, 耳边听到林教头在一旁嘟嘟喃喃地说:“看什么原始森林, 只顾低着头看蚂蝗了 。 ”我轻笑着装作没听见, 哼起了一首歌, 庆贺没被蚂蝗咬着 。 不过, 心里还是暗暗筹划着要报答林教头 。
我们的哀牢山之行, 慢慢地画上了句号 。 短短的两天游历, 可说是充满惊险, 丰富多彩 。 当我们回到昆明时, 觉得美丽、苍茫的哀牢山也跟随而来, 它在我们每个人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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