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而上学是什么意思,高三:“形而上学”是什么意思?( 二 )


在这样追问、这样规定和这样论证的这回事中,就在进行着一种特殊的、有限制的、屈从于存在者本身的事,以至于一切都要在存在者身上来显现自身 。科学研究与理论的这种职责,逐渐变成在人的整个生存中可能出现的一种特有的、虽然有限制的领导地位的根据 。科学对世界的特殊关涉情况,以及人进行这种关涉的态度,自然要在我们看到并掌握这样保持着的那种与世界的关涉情况中所发生的情况时,才被充分理解到 。
人——众多存在者中的一个存在者——“从事科学研究” 。在此“从事”中所发生的事情,就是一个叫做人的存在者进入存在者整体,而且在这一进入时,并通过这一进入,存在者就在其所是的情况以及如何是的情况中动作起来 。必须先以这种方式得到这一动作起来的进入的帮助,然后存在者才能达到自身 。
这三回事——与世界关涉的情况,态度,进入——在根苗上是完全同意的,而且即在此统一中把此在的一种动人的单纯性和敏锐性带进科学的生存 。如果我们明确地为我们占有了如此阐明的那种科学的此在,那我们就不能不说:
世界所关涉的就是存在者本身——再无他物 。
每个态度赖以选定其方向的,就是存在者本身——别无他物 。
进入存在者整体时用以进行科学探讨的,就是存在者本身——此外更无他物 。
但是很奇怪——恰恰在研究科学的人确实把握住最本己的东西之处,他谈论的竟是另外的东西 。被研究的应该只是存在者——再无物矣;仅是存在者——别无物矣;唯有存在者——此外更无物矣 。
这个无是怎么回事?我们谈得如此自然而然,难道这是偶然的事吗?难道这只是一种谈论方式——再无物矣?
但是我们对这个‘无’①关心些什么呢?这个‘无’恰恰是被科学否认掉并且当作虚无的东西牺牲掉了 。可是,如果我们这样牺牲掉‘无’,我们岂不是恰恰承认了它么?但是如果我们什么都不承认,我们能谈得上一种承认吗?也许这样谈来谈去已经陷入一种空洞的辞句之争 。
反之,科学现在必须重新郑重而清醒地宣称它只过问存在者 。这个‘无’——对科学来说,它怎么能不是一种可厌之事与虚幻之物呢?如果科学是正确的,那末只有一件事情是确定不移的:科学不愿与闻‘无’ 。归根到底,这就是对‘无’的一种严格的科学理解 。我们以不愿与闻‘无’来知‘无’ 。
科学不愿与闻‘无’ 。但是也仍然确实存在这样的事实,即在科学试图道出其自己的本质之处,科学就乞灵于‘无’ 。科学所抛弃的东西,科学就需要它 。在这里暴露出什么样的两面物来了呢?
当我们领悟到我们当下的生存——作为一种由科学规定着的生存——的时候,我们就陷入一种纠纷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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