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生活” 我们可以活得更自在( 四 )


弗南克再度回到维也纳大学任教后,他开始将“意义治疗学”付诸于系统化的程序,虽然这些概念早在大战前就已在他心头萌芽,但若非他在集中营那3年九死一生的非人生活体验,是很难臻于成熟的 。集中营的生活使他体验到,一个人若在最艰苦、难熬的生活环境中活下来,他必须怀抱着一份站立不倒的信念——生命始终存有一份意义与一个目的,每个人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前都有一份工作(生命的课业)要去从事 。
弗南克就是凭着强烈的“生命意义”顽强地活了下来!他要找到生存的理由,为自己的生命寻找到一个“为什么”,一个值得为之生存的理由……
近年来,倡导“生命意义疗法”的郑玉琰先生,1994年到日本讲学时,森田医院对待癌症患者的特殊疗法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日本这家医院在注重其他疗法的同时,还十分注重将患者错位的注意力转移到正常轨道上来 。他们让患者领略美妙的音乐,欣赏美好的自然风光;探索生命的意义;建立人生的寄托……使他们从恐惧、忧虑、悲观、乃至绝望的困境中解脱出来,向你倾诉他们内心的隐秘、家庭、事业等等 。医院的一位负责人带领他们攀登阿尔卑斯山 。他们历经艰辛,终到顶峰,眺望远山,仰视苍鹰,都抑制不住激动的泪水 。这些人后来都创造了生命的奇迹,顽强地活下来了 。
这种“生命意义疗法”,让患者脱离了病床,远离了化疗、放疗等其他药物疗法,却调动了患者的强烈的生存意识和积极的意义渴求,从而使“脑内吗啡”增加,提高了机体的免疫力,进而创造了生命的奇迹 。
从依赖中解脱
要想认识和解决任何一个问题,我们都需要极大的热情及毅力,不只是身体或智识的能量,而是一种不依赖任何动机,心理的刺激或药物的能量 。如果我们依赖任何刺激品,心智都会因而麻木和钝化 。也许有些迷幻药能帮助我们暂时看清楚一些事情,但是很快的我们就会回到原状,于是就更加依赖药物而不可自拔 。因此,任何外在的刺激不论是来自教会,酒精,迷幻药或是书籍言论,都能使人产生依赖心,阻碍我们亲自看清真相,也剥夺了我们的生命力 。
不幸的是,我们在心理上多多少少都有所依赖 。我们为什么会依赖?我们为什么想要依赖外物?我们既然共同踏上了这个心灵之旅,就不要寄望我来告诉你依赖的原因 。如我我们能共同探索,我们双方都能认清楚真相,那成果就是你自己的,正因为它是你的,所以必然带给你无限的活力 。
我发觉我自己正在依赖某些东西,譬如说,听众,是他们鼓励了我 。我常由听众或一大群人身上获得能量,因此我变得依赖那群听众,不论他们赞同或反对我的意见 。他们越反对就越给我生命力,如果他们一味附合反而空虚肤浅 。于是我发现我需要听众,公开演说是非常刺激的事 。那么,回到老问题上,为什么我会依赖?只因为我内在肤浅而空虚,我还没有在内心里找到那圆满,丰富,变化无穷而又活生生的源头,因此我向外寻求,形成依赖,这是我为自己找出的原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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