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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作者:巴浪愚,插画:刘司崴,编辑:贾嘉&白话日报 , 头图来自:《女心理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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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岁那年,表姐决定从家里搬出来 。她在离家不到3公里的地方租下房子——一室一厅,位于一栋别墅顶层 。在我们福建老家,有很多这样的别墅——几层自住 , 几层出租 。
对她而言,这是一件大事 。在她过去的人生中,除了上大学那四年,其余时间,她都住在同一个地方 , 和父母、弟弟一起 。那同样是一栋四层楼的小别墅 , 也曾有两层出租给了别人 。从我有记忆起,那栋房子的一楼就承担着社交功能 。门关着,但不锁 , 谁都可以从外面打开它,家里总是有很多人,亲戚朋友们 , 此外还有姐姐的学生们 。
是的,她是一名教师,在我们闽南小镇的高中教心理健康 。我曾在这所中学读书 , 那时 , 教这门课的同样是一名女老师 。记忆中,她个子挺高,脸圆圆的 , 戴眼镜 。具体的授课内容我记不清了 , 隐约记得,第一节课,老师似乎让我们做了自我介绍 。再后来,我们在操场上做过一些集体练习 。除此之外,我对这堂课再无印象 。它像一滩水渍 , 被阳光晒干后留下一点浅浅的印痕,再难还原 。对那时的我来说,这堂课更像是高压学习下一点可有可无的放松 。
在我开始接触这门课时,姐姐也开始在大学学心理学 。她很早就确立了志向 , 几乎可以追溯到高中时期 。那时,她的父亲 , 也就是我的三姑父打算报名网络大学进修,姐姐帮他选择了心理学方向 , 家里因此多了些与此有关的书 。她读过不少 , 其中有一本讲行为矫正 。她第一次发现,原来人的行为可以通过思维方式重塑,这是她过去不曾接触过的思维 。这让她觉得 , 心理学很有意思 。
她的确具备成为心理咨询师的潜质——姐姐从小就是个受欢迎的人,她有很多朋友,好孩子坏孩子都喜欢她 。她擅于倾听 , 情绪稳定,包容心强又很有主意 。为了明确自己的就业去向,填报志愿时,她甚至给那所学校打去电话,询问此专业毕业后能做些什么 。那是一所师范类院校,接电话的人告诉她,毕业后她可以去学校工作 。然后她就去上学了 。
大学毕业,姐姐回到小镇,成了一名老师 。外人眼中,这是一份体面的、适合女孩子的工作 。它不是主科,课程安排较为松散,她有自己的时间,可以在外面接咨询,可以去学舞蹈和乐器,寒暑假就出去旅行 。很多年来,在我印象中,姐姐都过着一种风花雪月、诗情画意的生活 。
刘司崴绘
直到2019年,她从家里搬出来 。2021年年初,她开办了自己的工作室,在我们小镇商圈一处高层民宅里 。第一次去工作室参观时,我不无担忧地问她,把工作室开在这么高的地方,不怕别人想不开,发生危险吗?但其实我更好奇的是 , 在小镇上开心理咨询工作室,这件事情行得通吗?尤其是600块钱一小时的收费,对当地大多数人来说,这绝非小数目,她为什么不到市里去?她的来访者都是一些什么样的人?
至于其他家人 , 多年来对她的疑问主要有两点,第一 , 你怎么不治治你弟?(家人眼中,表弟行为举止怪异,需要被治疗)第二,你怎么不结婚?背后的逻辑是,你是心理咨询师,因此,你一定能处理好你的心理问题 , 一个心理健康的人,为什么40岁了还不结婚?
在我们老家,年龄有奇怪的计算方式:在母亲肚子里算一岁 , 出生到农历过年算一岁 。因此 , 我出生10天就两岁了 。1985年出生的表姐,40了,没结婚 。家人会用各种方式催促你,循循善诱、道德谴责、施加苦肉计等等 , 我想这在中国的大多数四五线城市并不稀奇 。
我离得远,不太受影响,对这些事情始终保持一种乐呵心态 。但姐姐在老家,在这样的环境中,没有结婚 , 甚至在34岁(按老家算法36岁)时从家里搬出来,36岁(按老家算法38岁)开始创业,在我眼中,她简直堪称县城女性楷模 。
我一厢情愿地以自己的方式理解她,将独立、自由等词语附着在她身上 。但随着年纪增长 , 我越来越理解,在我们脚下 , 有无数复杂的根系,它们互相缠绕 , 一直连接到地之深处 。和她工作室的那些来访者一样,我们身上对于新生活的追求与旧的体系互相冲撞,那些东西使我们困惑、疲惫又寄希望于在泥土中开出花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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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的访客比我想象中多 。
2023年,大年初一晚上 , 我去姐姐的出租屋玩 , 第二天一早 , 她就去工作室做咨询了 。
前天夜里,我跟姐姐提到我在北京认识的一些长期做心理咨询的朋友:有人因为无法摆脱从他人那里获得认可的渴望,一直在参加团体课;有人不知如何停下来 , 心理咨询师建议他看看梵高和萨特......我好奇 , 城市与人之间的尺度是否会影响人的心理状态 。比方说,在北京,人容易显得渺小 , 人与人之间的连接也比较淡;但在小镇,人们关系密切 , 场域更小 。困扰双方的问题是否不一样?
它是提供信息安全服务、实现网络和信息安全的基础设施 。什么是后门?为什么会存在后门? 后门是指一种绕过安全性控制而获取对程序或系统访问权的方法 。
一定程度上 , 姐姐给了肯定答案 。她告诉我,我在北京遇到的人以北漂为主,他们大多年轻,根系不深,社会支持不厚,普遍迷茫,存在社会适应不良的问题,需要重建意义 。但在小镇,进入婚姻生活后,困扰他们的更多是实际问题,比如婆媳关系、婚姻关系和亲子关系 。
他们愿意为解决这些实际的问题买单 。除此之外,成年人比青少年对心理咨询的接受度更高、愿意投入其中的时间也更长 。一方面是因为,他们对金钱更有掌控力,另一方面则是,青少年多数是被家长拎着来的,多少有些强迫的成分 , 正处叛逆期,配合度不高,他们缺乏咨询的动力,他们遇到了很大的困难,但不在乎 。心理咨询师必须不断地生发话题,沿着只言片语探索下去 。
不同城市的人的确表现出不同的特质 。在闽南,姐姐感受到的是沉重 。她有不少女性来访者,当她们的丈夫出轨时 , 她们暴怒,但又不知如何是好,很少有人选择离婚 。重男轻女在这片土地上的确塑造了人们的行为模式,但姐姐提醒我,这个重男轻女要加上引号,她的解释是,如果父母没有爱一个孩子的能力,那他们也没有能力爱另一个孩子 。她以她的父母举例,他们对她的忽略在外人眼中成了开明的象征,与此同时 , 他们对她弟弟的全然关注和掌控,其实是对他真正需求的全然忽略和漠视 。这是两种形式的忽略,本质上并无区别 。
在过去多年的学习中,她学的都是承袭自西方的心理学理论 。大概从2018年开始,她意识到这些理论的局限性 。西方强调自由、边界 , 中国人强调适应、忍辱负重,强调个人承担家族压力,同时不能过分失去自我 。
有段时间,姐姐在学一门心理学课程 。那门课程与知识或技术无关 , 课堂上教的是练字、站桩、打八段锦,还要读黄帝内经 。在姐姐的出租屋里,我见到书桌上摊开的字帖和笔筒里的毛笔 。我对此十分困惑,她为什么要学这些?后来我明白了,她想把根扎得更稳,以便更好地理解这片土地上人们的困扰 。她告诉我,她想去探索,在社会已经变迁、家族结构崩塌、男女角色改变的情况下,人们想要获得自由,该如何去转化身上残留的传统的感觉?
这显然不是告诉对方你该独立、追寻自我就能解决的困境 。尤其是在小镇上 , 你无法轻易地建议一位女性成为出走的娜拉 。这种说法对她们来说太轻飘飘了,甚至有些残酷 , 这忽略了她们身上错综复杂的线索,以及背后不断影响着她们的庞大家族 。
刘司崴绘
我们所有人都面临着一些内在困境 。面对困境,我是那个选择出走的人 。我告诉姐姐,只有离开 , 我才能自救,我渴望获得新的体验,覆盖掉过去的生命记忆,渴望像壁虎一样断尾求生 。姐姐问我,你心里不感觉不扎实?不觉得无根吗?我说会有,但年纪更小时,这样的感觉更强烈,这些年,我越发认为我就适合这样的状态 。
【心里咨询师微信号 情感咨询师微信号】她又问,离开之后,问题是不是没有得到解决?我点了点头 。她说:你肯定没有看到 ‘底’,其实我现在也没有看到 ‘底’ , 我也还在困境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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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姐姐开始用一种家族的眼光去看待人身上的心理问题 。她感受到新的乐趣,认为在中国做心理咨询更有探索性 。因为在帮来访者看到问题的同时,她也在帮助对方看见自己的位置 , 这包括了一个人在家族当中的位置 。
姐姐跟我举例,她的母亲、我的三姑,她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 , 她是家中的第3个女儿、第5个孩子,奶奶一共生了8个孩子,有两个女儿被送给了别人 。三姑作为被留下的女儿,她为什么还能存在在这个家里?她拼命地让自己获得认可,她刷存在感 , 她觉得,‘我对你们有用就够了’ 。——这是女儿对她的解读 。
事情的确如此 。三姑强势,但没有自我 。她随时在为这个家族里的其他人服务 。在我的儿时记忆中,她没有稳定的工作 , 每天做饭、打扫卫生,为不同亲戚家的事情忙碌,她家就像我们家族的信息中转站 。她非常非常瘦 。
一键启动的车钥匙没电了怎么启动?备用钥匙能启动车吗相信很多车主日常开车时都没怎么留意过钥匙电量,知道车钥匙没电了,那时就慌张了,车钥匙没电了怎么启动汽车?备用钥匙能启动车吗 。
初中时,有几年时间,我被寄养在三姑家 。那时姐姐已经上高中了,我们睡在一张床上 。在我眼中,姐姐是很耀眼的人 。她能捕捉到非常细微的东西 。会赞颂一片叶子、一朵花 。她为每一道菜取名字 。她会用蓝色的、雾气的形容一首歌带给她的感觉 。她亲手给娃娃做衣服 。她带着我们披着床单演古装戏 。她呼朋唤友地编排舞蹈 。
我一点也不怀念童年,但和姐姐相处的时光是例外 。儿时我觉得生活很糟糕,但同时,我又觉得这样的糟糕很正常 。我在童年时习得的一个技能就是与糟糕相处 。我想姐姐也一样 。我知道她的生活没有看上去那么完美 。三姑和姑父有时会吵架,甚至大打出手 。十几年后 , 姐姐告诉我,那时她总是要去劝架,劝完架后要安慰弟弟,等到回房间才能哭,也不一定能哭 。那时我不知如何面对这样的场景,总是装睡,而她觉得生活昏暗 。有段时间,她每天上学心里都战战兢兢的 。她担心回家后打开门,会看到父亲抱着倒在血泊中的母亲 。
她度过了非常混乱的青春 。在我们儿时生活的世界里,大人和小孩都很容易受伤 。这样的事情也发生在大街上 。我母亲总是为离家出走的哥哥提心吊胆,他回来时常常带着血迹 。我的一位初中同学在一个夜晚被乱刀砍死在我们小区门口 。成年后,我曾跟朋友说起过这件事,对方是大城市里长大的女孩 。故事在她耳中蒙上了残酷青春的滤镜,她觉得如电影般特别 。但对我来说,满是痛苦 。
事情就是这样的 。我对家乡夹杂着害怕、厌恶和顺从,就像生锈的铁门、楼梯间带着苔藓的陈旧气息一样具体 。小时候我很爱哭,总是处于绝望又崩溃的边缘 。但姐姐似乎总有力量脱离这一切 , 她总能从糟糕的事物当中发现美好 。我想这就是为什么大家都愿意和她在一起,我从未见她情绪失控过 。她像一首诗 , 或者一个月亮 。后来她告诉我,那些也是逃避,但做些积极的事 , 多少能带给人生机 。
儿时 , 这些事情像火山爆发一样降临到我们身上 。我从小最大的心愿就是逃离这一切,长大后坚决地这么做了 。我以为姐姐也是 。但她却在毕业后,立刻回了家 。她身上有沉重的长女的责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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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家里搬出来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过去30多年都被占据了 。她无法去谈一场公开的、足以走到婚姻的恋爱,因为家里的问题迟迟没有解决,她心里充满了不安 。她觉得应该要让这个家更稳定些,这样才有力量让另一个家稳定 。毕业头7年,她将大部分工资都给了父母 。与此同时,她觉得应该等弟弟找到稳定工作后,自己才能离开这个家 。但是,这么多年过去 , 她苦撑的家庭没有变化 。
我问姐姐,你学过那么多知识 , 假如你的来访者一直是这么做的,并且为此苦恼,你不是会引导他给自己留一些钱或者早点离开吗?
姐姐告诉我 , 书上学到的东西,或者说你知道的东西和你真正感受到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你不会在心里面有一种 ‘我应该给自己留东西’的念想,你就没有被培养过这种念想,她说,我们不是靠知识来让自己成长的 。其实真正有用的不是知识,而是思维方式 。
不过,无论是我的早早逃离 , 还是姐姐34岁后的独立,这些事情对我们来说都不轻松 。从表面上看,姐姐发现,当她离开这个家时 , 家人被迫承担了他们原本逃避的沉重 , 变得负责和能动起来 。但另一方面,我们依然会担心,当我们拒绝供养这个家之后,他们能不能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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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样的担心合情合理,这跟你是否是独立女性没有关系 。知识和见识应该帮助我们看到父辈身上的挣扎和匮乏 。正是这种看到让我们感觉沉重 。这样的沉重 , 以不同的方式牵扯着我们,也牵扯着他人 。比如她的来访者,还有她的学生们 。
她在学校教了15年书,遇到的学生从90后一直到00后 。她看到他们的区别、父辈对他们的影响:90后的学生更自我一些 , 他们多数是独生子女 。他们最大的困扰是人际关系,一般是同学关系,但多聊几句就会发现,症结是原生家庭 。
他们的父母多数是70后 , 赶上改革开放,信奉努力就有机会 。他们为子女创造了相对优渥的成长环境,因此,他们的孩子没有吃苦的经验,却被父母提前灌输了那样的价值观 。环境与价值观相互碰撞,这让他们有些无所适从 。
此外 , 现代化消除了人的真切感——温度体感被空调抹掉,时空感被科技消除,人与人的亲近感觉被信息替代 , 人们想要获得即刻满足 , 这让人失去了生活的激情 。他们的人生失去了确定感 。他们很卷 , 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卷,甚至对此感觉厌倦,但周围的人都这么卷,只好跟着卷 。他们不知道一个人真正有意义的感觉是什么 。
到了00后,他们更敢于展示自己了 。他们成了二胎时代中的哥哥或姐姐 。在他们身上,姐姐感受到了时代的回落 。
她是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老师 。每次过年回家 , 我总能遇见姐姐的学生 。他们毕业多年后仍常常来找她玩 。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内,她和他们关系亲密,看上去毫无距离 , 但后来,姐姐告诉我,那其实是一种冷漠 。
她跟我说起一件事,发生在她工作的第一年 。有一天 , 她在学校的咨询室为学生做咨询 。另一位来访的学生在咨询室外的楼梯上等她 。姐姐做完咨询走出去 , 外面天已经黑了,灯光透过缝隙隐约打在楼梯间 , 她看见楼梯上有个人影,手垂着 , 她顺着楼梯往上看,看见了血迹 。那位等待她的学生,另一只手中举着一把小刀,正在自残 。
那是姐姐第一次见到有人自残 。但她一点都不慌张 。她在他身边坐下,问他怎么了?她陪他聊了会儿天 。十几年后,那位学生已经快30岁了,他们依然有联系,当他遇到重大挫折时,偶尔还会有自残的行为 。
姐姐跟我讲这个故事,目的是印证自己的冰冷 。她说她看上去和学生关系不错,但她在成长过程中见识过太多暴力,经过家庭的洗礼之后,我是一个稍微比较冷漠的人 。我能理解她的感觉 , 因为我也时常觉得自己冷漠 。
不过现在,姐姐体会到自己与学生的关系发生了变化 。过去,他们的确是朋友,关系密切 , 区别在于,我以前的那种关系,其实我不能站在一个成年人的角度和一个孩子建立亲密关系,我只能 ‘我也是小孩 , 你也是小孩’ 。她说,这两年出来独立生活后,她开始租房子、为自己做饭,做一个人独立面对社会时真正应该做的事,这时她才开始成熟 , 才真正滋生出对年轻人的爱和关切 。
这是她的人生命题 。蜕皮之后,都是沉重 。这是她过去接近40年里不曾触碰的、迟迟到来的成长 。在她眼中,像过去那样 , 每年尝试一些新鲜事、组乐队、旅行、跳舞都不再是意义 。那些东西对现在的她而言都太轻了 。她希望意义与年龄及所处的现实连接起来,沉重,但更有力量感 。比如赚钱还房贷——是的,2020年,从家里搬出来的第二年,她给自己买了套房,努力把工作室做起来,养一只狗且对它负责 。
她没有不结婚 。恰恰相反,她比我想象中更加渴望婚姻 。出于一个在我看来有些神叨,但不无道理的理由:她想要改变家族消散的命运,化解祖辈们逃掉的沉重与绝望 。她决定,从泥土里重新生长 。她告诉打算继续飘飘荡荡的我:如果你知道跟另一些人绑定亲密关系后的感觉有多么珍贵,你会有一种喜极而泣的感觉,那种深度的信任带来的踏实和稳定,是一个人达不到的 。
她工作了15年 , 对这份工作的热爱越发强烈 。她告诉我,外界常常误以为心理咨询是在用技术帮助他人,但其实不是的 , 心理咨询是咨询师作为一个人本身给对方的感受 。它更取决于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它有点类似于破案,要跟着来访者,提着灯笼慢慢地寻找线索,帮对方找到一把又一把钥匙,让他自己去把门打开 。
她因此很少有职业挫折感 。她告诉我她享受她工作时的每一分每一秒 。每每遇到困难,她都视为一次可以成长的机会 。她知道突破的路径在哪里 。这条路只能通过解决痛苦来实现 , 而每一次从痛苦中蜕变,她的能量感都能得到提升,她跟我说,这就像根扎得越深 , 枝叶越繁茂 。
刘司崴绘
当我提出,我无法认同挫折,我常常觉得如果不是那些挫折我可以过得更好时 , 姐姐告诉我,浅表的快乐不值得追求:你可能有一点过分认同挫折 。认同之后,你就无力 。只有穿越挫折,你才会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快乐和自由 。
她说,成为一个心理咨询师,必备的技能是正常的人生经历 。但正常不是指一个人幸福、快乐、顺风顺水地长大 , 而是该有的痛苦也要有 。因为我们必定会在生活中遭遇挫折 , 挫折会在我们心中产生巨大的震荡 。只有经验、经历丰富,感觉丰盛的人 , 才能让那些震荡在心里迂回旋转后还能绕出去 。我们必须走向过去我们最害怕触碰的角落,去探索、审问自己的恐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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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止者智:在我们从小所受的教育中,无论是父母、老师,还是工作以后的领导,总是教育我们要不断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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