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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词性关联词语在高中英语课堂中的会话修复功能研究徐小林原苏荣
摘要：会话修复是课堂会话互动中的重要现象，而副词性关联词语作为语篇衔接的重要手段，对师生话语的修复有着重要的作用。本文以全国高中英语优质课大赛为语料，基于会话分析理论，对语料中的会话修复以及其中的副词性关联词语使用情况进行调查与分析。研究发现：（1）副词性关联词语出现在师生会话修复的情况占所有会话修复的36.4%，主要包含两种语义类别：表解释、表加合；（2）会话修复的最主要类型是教师启动的对学生会话的修复，其中，自我修复频率高于他人修复。通过本文的研究，说明副词性关联词语对课堂会话的修复启动有着重要作用，同时帮助学生理解教学内容、培养逻辑思维表达能力，教师应注意在会话修复过程中关注并使用这类词。
关键词：副词性关联词语；师生互动；会话修复
一、引言
课堂话语是英语课堂教学的重要组成部分。程晓堂（2009：3）认为，英语课堂师生话语是一种交互性的言语行为。在学生语言习得的过程中，课堂话语是他们的主要输入之一，因此，课堂话语的质量与学生的语言输入质量息息相关。而在课堂会话中，师生互动作为课堂会话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之一，存在着大量的会话修复现象，教师作为语言的主要输出者，尤其对学生言语错误、表达不清等方面的修复起着重要的作用。通过修复，学习者能够获得已理解的输入和可理解性输出（Cho ， 2008）。因此，会话修复对每个二语学习者的语言习得都有着重要的意义。而作为语篇的重要衔接方式之一，副词性关联词语在课堂会话互动的研究中同样有着重要的作用。基于前人（Halliday & Hasan，1976；Quirk，1985；Biber，1999；张谊生， 2000）对相关词类的研究，原苏荣提出了副词性关联词语这个概念，并且认为副词性关联词语具有衔接功能，是实现语篇整体意义连贯的重要手段（原苏荣，2013：116）。然而，在互动语言学的背景下，从会话分析的角度对副词性关联词语的研究还特别少，且以往的相关研究大多集中于访谈、新闻和情景剧（杨琪，2019；徐晓晖， 2020；张瑜，2021；张晶晶，2021）。此外，国内对于副词性关联词语在教师话语和师生互动中的研究还比较少，而且会话修复方面的研究几乎没有。笔者认为副词性关联词语对课堂会话中的会话修复起着重要的作用，能够帮助学生在获得可理解性输入的同时提升语言运用和逻辑思维能力。因此，本文试图以师生话语为研究语料，将会话修复现象和其中的副词性关联词语作为研究对象，用会话分析的方法分析其话语互动功能，在教学方法上为教师提供一定的启示。
二、语料选取与转录
本文选取了2014-2016年间全国高中英语优质课竞赛的视频作为本文的语料，共记录25个视频，约10万词。之所以使用全国高中英语优质课竞赛的课堂为语料，是因为全国高中英语优质课大赛的参赛课是研究课堂话语的最佳语料选择，这些课程是经过省、市多轮筛选选拔出来的，可以反映出近年来一些优秀英语课堂话语的特点（何安平， 2003）。
随着危害力极强的黑客工具的广泛传播使用，分布式拒绝。
本文通过转录，将音视频材料转录成文字，用迅捷app辅助进行，并由笔者进行进一步的校对。笔者在校对过程中在每个话轮前对发言人进行标记。表2.1是本文对发言人的标记规则。
三、副词性关联词语在会话修复中的使用情况
Schegloff（2007：100-101）对会话修复的概念进行了界定，其指的是在互动过程中，说话者针对发言、倾听或理解时产生的错误或问题，使用人为的策略对会话进行修复，以保证意义表达明确，而这些问题一般是由听话人没听清、听错或者说话人表达不清、表达歧义等引起。会话修复属于一种插入序列，其目的是为了对相邻语对（adjacency pairs）中的第一个话轮进行补充、解释或修补。关于会话修正的分类，Sacks 等（1977）在对会话修复的研究中首次提到，根据修复的说话者的不同，修复可以分为自我修复（self-repair）和他人修复（other-repair）两种形式。另外，根据修复启动者的不同，可以分为自启（self-initiated）和他启（other-initiated）。因此，在会话分析中，修复共分为四种形式：自启自我修复（self-initiated self-repair）、他启自我修复（other-initiated self-repair）、自启他人修复（self-initiated other-repair）、他启他人修复（other-initiated other-repair）。根据统计，语料中的会话修复现象共出现107次。
所谓副词性关联词语，是指既具有修饰功能，又具有连接功能，既具有副词的性质，又有连词的功能，介于两种词类过渡地带的一类词语，尤其指在复句和语篇中起连接作用的副词和副词性词语（原苏荣，2013：22）。根据原苏荣（2013：22）对副词性关联词语进行的判别标准与分类，副词性关联词语主要包含：（1）关联副词；（2）兼具语篇连接功能的副词性短语；（3）在固定/类固定短语内部起到冠词副词作用的词语（短语）。本文对符合判别标准的副词性关联词语进行考察发现，其中具备修复功能的副词性关联词语共计39处，占会话修复总数的36.4% ，结果如表3.1所示。
在师生课堂话语中，会话修复的对象可以是教师话语，也可以是学生话语。同时，根据 Sacks 等（1977）对会话修复的分类，会话修复共分为四种。因此，跟据修复的对象和形式不同，本文统计了共计八种不同的会话修复形式。结果如表3.2所示。
统计表明，使用频率最高的副词性关联词语主要是表转折的actually，并且，课堂会话中对学生话语的修复远高于教师话语，其中，他启自我修复和他启他人修复的使用频率最高。基于以上统计数据，本文将关注使用频率相对较高的副词性关联词语和不同的修复形式，并对其功能和作用进行分析，进而分析其出现频率高的原因以及对英语教学的启示。
四、副词性关联词语对会话修复的功能研究
（一）自启/自我修复
自启自我修复是指由说话人自己启动的、对自己的会话内容进行的修复。由副词性关联词语引导的自启自我修复在课堂话语中使用相对较少，但均涉及对教师和学生自我话语的会话修复。
会话（1）
01 T: Oh. How can I get the money? How?
02 SA: If you fell down, you can ask all the teachers for money.
03 T: Oh my god, that’s a good idea. Okay. I can ask all the teachers for money. Actually, not all the teachers. They are innocent ...
(To Sue or not to Sue)
在会话（1）中，教师创设了自己在讲台滑倒的情景，进而引出是否可以向场馆询问索赔的问题。学生就这个问题展开了讨论。在学生A回答向所有老师索要赔款之后，教师给出了积极的反?。? ，教师认为听课教师们是无辜的，所以不应该是向所有老师索要赔偿。03中使用actually一词是为了引出自己对上述话语的修复。
会话（1）是对说话人（教师）自我话轮的修复。由于教师在语言教学中的权威性高于学生，因此教师的话语质量往往是考量教师素质的要求之一。因此，教师能否清楚地完成对自身话语的修复是一个重要的问题。在本段会话中，教师及时地意识到自己话语中的问题并通过认为的修复策略进行修复，并且，该教师使用了副词性关联词语actually，体现了教师在语言层面和语义层面的双重目的性：通过副词性关联词语actually引起学生的注意，在让学生理解了actually一词意义的同时，让学生理解该副词性关联词语的后述话语比前述内容更重要，以达到获得可理解性输入的目的；在语义层面，教师及时修复话轮，在品德方面为学生树立榜样，让学生树立正确的价值观。
会话（2）
01 SB: ... Um, I think it’s something about the racial dis...
02 T: distinctions.
03 SB: Distinctions. Yeah. The people are white but the...but the father and the boy are in black. Maybe it is something about it and ... and just for business. Well, actually, I mean they will go to their company to ... have some ... have something and ... and earn money, maybe earn more money and ... and maybe or they are on vacations, so that they have much money.
(A Father and a Son)
会话（2）是学生对自我话语的自我修复。教师让学生表达对文章内容的认识与看法。学生B在表达过程中，显然其知识和语言表达层面上没有太大的问题，但是因为受到自身压力以及环境的影响，在表达的过程中出现了很多次的自我打断，在表达观点时不够流畅。当讲到just for business时，学生B认为他理解的business说得不够详尽，于是，在后面插入了对其的进一步解释。这里的 actually一词同样是为了对前面的会话进行自我修复，并且是学生主动对自己的会话进行修复，同时，还起到一定的延时回答的作用，帮助学生更好地组织语言，正确清晰地表达观点。
值得注意的是，学生对于自己会话的自我修复往往很少采用引导词填充的形式，学生缺乏有效利用填充词进行交际和修复的能力（姚剑鹏，2015）。统计发现学生对会话的自我修复频率很高，并且往往是由于发音错误、自我打断等而没有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而当他们修复自己的会话时，往往很少使用交际用词（如you know、that is）或副词性关联词语，而是用词汇重复、替换、沉默等方式直接进行，缺乏一定的交际表达能力，这与学生的二语水平相关，进而与教师的日常课堂话语相关。因此，会话（1）和会话（2）的两种现象可以看作一种因果关系，教师需要在日常的课堂话语修复中注意使用副词性关联词语和日常交际用词，通过高频率地重复使用这些词语，学生能够习得相关的语言词汇知识，理解这些词语的语用与交际用途，进而将可理解的输入转化为已理解的输出，而这种输出不仅受益于学生的交际，并且对学生理解文章以及写作方面也有所帮助。
（二）他启/自我修复
他启是指由非修复话语的说话者启动的修复。在高中英语课堂会话中，学生往往不会启动对教师话语的修复，而作为知识权威性更高的一方，教师则会更多帮助修复学生的会话，帮助学生自我修复会话。
会话（3）
01 T:
02 SC: I don’t disagree with ...
03 T: Uh, so actually, you don’t disagree or agree?
04 SC: I don’t ... I don’t agree. Sorry, I don’t agree with the opinion ...
(To Sue or not to Sue)
在本段会话中，教师要求学生就某一问题发表自己的观点。学生C想要表达自己不同意该观点，但在表达时错误地使用了双重否定not disagree的结构，出现了表意不清的问题。教师及时发觉了学生的表达问题，为了防止其他同学产生歧义，同时确认教师自己的理解是否与学生C一致，教师在03话轮处使用actually启动了对学生话轮的修复，以副词性关联词语问题重复的形式提示学生的表达问题，进而引导学生自己修复话轮。
副词性关联词语actually在本段会话中处于03话轮首的位置，是一个抢占话轮的标志。教师在发现学生的问题之后，借助副词性关联词语actually第一时间做出反馈，其作用也是多方面的：抢占话轮，引起学生的注意，让学生产生修复话轮的意识；通过副词性关联词语引导问答的形式，教师自然地帮助学生对语言表达的歧义进行修复，体现了教师的协商过程，拉近学生与教师之间的距离。
会话（4）
01 SD: Maybe, uh , he hesitated , hesitated < in a low voice>.
02 T: Actually, you mean ...
03 SD: Hesitated. Because, um, this is, as we all know, this is a dangerous road.
04 T: Yes ...
(Human Traffic Signal)
【情感过滤假说名词解释情感过滤假说例子】在会话（4）中，学生D针对教师提出的问题阐述自己的观点，但由于对自己的发音不够自信，在表达hesitated一词时出现表达不清晰的问题，导致教师和其他学生没有听懂，因此，教师在学生阐述完毕前，提前抢占话轮，并使用副词性关联词语actually启动对学生话轮的修复。
副词性关联词语actually在本段会话中处于02话轮的话轮首位置，与会话（3）相同，均为抢占话轮的标志，但是不同点在于引导修复的方式，其原因主要在于学生的话语修复类型不同，会话（4）修复的主要原因是学生没有清楚地表达核心词汇，而不是语言表达错误，因此，教师在本短对话中的引导方式是用委婉陈述的形式要求学生再次重复。使用副词性关联词语actually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抢夺话语权，引起学生的注意，说明学生的发言不够清晰，进而引导学生进行自我修复。
通过对他启自我修复及其副词性关联词语进行考察研究，笔者发现这类修复主要是由教师启动对学生在表达和阐述过程中产生的表意不清类的问题进行修复引导，由于学生在这些语言问题中无法及时地意识到自己要主动地进行修复，教师往往能够快速及时地发现学生的问题，并且用委婉表达的方式帮助学生对会话进行自我修复。其中，副词性关联词语在这类修复中的主要作用是抢占话轮，帮助教师及时地插入会话，让学生及时修复前述话轮，为后续会话的阐述进行铺垫。因此，当教师在课堂会话中发现学生在表达，尤其是在自我阐释时表意不清、模糊等时，教师需要及时恰当地给予学生反?。崾狙谋硎鑫侍猓寡姆⒀愿既? ，同时调动全班学生的思维活跃性。另外，教师可以多注意使用副词性关联词语，帮助及时反?。?增加学生的可理解性输入，促进学生可理解性地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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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他启/他人修复
他人修复指的是由非修复话轮的说话者修复话轮。在课堂会话中，由于教师在知识的权威性上高于学生，教师对于引导学生话语修复起着重要的作用，教师既可引导学生进行修复，也可以直接帮助学生修复话轮。
会话（5）
01 SE: The opinion is I disagree the commercial, uh, uh, are bad for chil ...
02 T: So, actually Liu Ping means TV commercials are not bad for children, right? And supporting reasons or details are ...
03 SE: Uh, first of all, they cannot be harmful or the government would ... would have ban ... banned them long, long ago.
(Reading Points of View)
在本段会话中，教师提出了一个文章理解性问题，并请学生E进行回答。通过教师在02话轮处的反馈，学生E很显然给出了相应的正确答案，对文章的内容理解到位。然而，学生E在回答过程中不能够流畅地表达自己的想法，而教师又已知学生E达到了理解的目标，因此教师在02抢占了学生E的话轮，并直接修复了学生的话轮，将学生的观点直接表达出来，进而继续提问更加深层的问题。
会话（5）中的教师同样将副词性关联词语actually作为抢占话轮的策略。之所以抢占话轮，是因为学生的表达已经很到位，但是教师希望学生将更重要的supporting reasons阐述清楚，对课堂进度进行了人为的推动，帮助学生E总结发言的同时，也让全班学生理解说话人的观点是什么，不造成理解性问题，更为后续深入阅读活动部分进行铺垫。
会话（6）
01 SF: I think ... I think that exercise means physical exercise, not doing math exercise or something like that. I think we should go jogging or swimming or doing physic, um, doing physical exercise just like that ...
02 T: Physical exercise like jogging or swimming, probably.
03 SF: Yes.
(You Can Get a Good Night’s Sleep)
会话（6）与会话（5）在会话修复上有异曲同工之处，学生F在陈述观点的过程中表述比较清晰到位，与会话（5）中的学生E相比，会话（6）的学生F语言表达能力略强一些，当学生F表达到doing physical exercise时，学生突然发现在此处无法更好地进行扩展或进一步的解释说明除了慢跑和游泳之外的其他运动。因此，教师在02处接续学生的话轮，用更流利的语言帮助学生组织答语。
会话（6）中，教师帮助学生组织答语并不属于抢占话轮，因为学生已经无法继续后续的发言。教师在02话轮处接续学生的发言，将学生提到的joggingswimming和physical exercise的关系重新整理，并代替学生组织语言。话轮末的副词性关联词语probably表隐形断言，说明教师想要确认学生是否想要表达相同的含义。这再次体现了教师和学生的形式协商的重述，在不改变句意的情况下重述说话人的不准确话语，以达到修复效果。
笔者发现，在他启他人修复中教师主要修复学生能够清晰表达和表意明确的话语，而修复的问题主要在于学生的发言不流畅或语言不通顺，教师直接修复学生会话，能够在帮助学生重新组织话语的同时推动课堂进程，将时间留给课堂中更重要的部分。副词性关联词语在这类修复中的作用是多重的，其一是抢占话轮，其二是形式协商。
通过对课堂会话中的修复进行研究，本文发现，自启修复频率远小于他启修复，且他启修复中，自我修复与他人修复的比例几乎一致。然而，Schegloff（2007：101）提到，自启往往引导自我修复，他启往往更多地引导他人修复，而很少引导自我修复。笔者认为原因有以下几点：（1）教师在课堂互动中，知识权威性高于学生，课堂互动中大多是对学生话语的修复。对于能够及时意识到的表达问题，学生往往自己会主动启动修复过程。然而，大多数情况下，学生往往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表达问题，或者学生自己能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但不知如何修复，这时教师会主动启动对学生会话的修复。（2）教师对学生的会话修复启动后，是采取引导学生修复的形式，还是直接对学生会话进行修复，取决于修复的内容。对于学生能够清楚表达但易造成其他学生不理解的情况，教师倾向于直接对话轮进行修复（他人修复），表达教师自己已经理解但需要进一步完善该学生的表达，推动课堂进程。当学生出现错误表达的时候，教师更倾向于让学生进行自我修复，鼓励学生再次表达自己的观点，以使学生的表达不产生表意问题。
根据副词性关联词语在修复中的使用情况，本文对副词性关联词语在课堂会话修复中的主要功能进行归纳，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1）提高学生的注意力；（2）为学生留面子，通过把修复过程日常口语化，做出委婉表达，提升学生的表达欲望；（3）促进语言习得，帮助学生在日常生活中更好地使用副词性关联词语以及其他语言知识。
五、结语
副词性关联词语在师生互动中的会话修复中具有启动作用。本文通过调查师生会话修复中副词性关联词语的使用情况，发现副词性关联词语参与师生会话修复的情况占所有会话修复的36.4%，其中，使用的副词性关联词语主要包含两类：表解释、表加合，尤其是表解释的actually用的最多。另外，通过对这些修复的修复类型进行统计，发现有副词性关联词语参与的会话修复主要集中于教师启动的学生会话修复，并且自我修复与他人修复的频率基本一致。
基于对会话修复的统计，本文对不同形式的修复进行列举，逐一分析了多个课堂会话修复中的典型案例，并对副词性关联词语在课堂会话修复中的作用进行归纳。通过研究分析，笔者发现，教师的会话修复策略需要按照学生话语中出现的错误类型进行选择。并且，因为副词性关联词语具有语篇衔接功能，副词性关联词语在互动话语中能够帮助说话人接续话轮，甚至抢占话轮。因此，适当地使用副词性关联词语能够及时地推进修复过程。
通过以上研究，本文提出几点建议和启示：（1）在课堂修复学生会话时，教师可以适当地使用一些副词性关联词语，及时帮助学生更好地进行修复，同时，间接引导学生在日常会话中使用副词性关联词语，提升学生的逻辑思维能力与日常交际能力；（2）使用副词性关联词语引导修复时可以结合一定的语音语调，使得会话更像日常会话，表达委婉，给学生减压，这也符合克拉申（1981）提出的情感过滤假说；（3）修复话语需要结合学生的具体情况进行引导或直接修复，在保证课堂进度的基础上，尽可能地让学生对自己的问题进行主动思考并给予反馈。
本文通过对副词性关联词语在师生会话修复中的研究，希望对英语课堂中的会话修复策略提供一定的启示，为青年教师的成长提供帮助，也希望副词性关联词语的相关研究能为外语教学提供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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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Study of Functions of Adverbial Conjunctions in Conversation Repairs in Senior High School English Classroom DiscourseXu Xiaolin Yuan Surong
Abstract:Conversation repair is an important phenomenon in classroom interactions. Meanwhile, as an important tool of cohesion, adverbial conjunctions (ACs for short) play an important role in repairs in teacher-student interactions. This paper uses the corpus of national competition of high school English quality classes to investigate and analyze the repairs and the use of ACs in repairs based on conversation analysis. The paper finds that: (1) AC-related repair in teacher-student interaction accounts for 36.4% among all the repairs, involving two kinds of ACs: ACs of explanative and additive relation; (2) the main type of repairs are initiated by the teacher to repair student discourse. Among them, the frequency of self-repair is a little higher to that of other-repair. According to the research, it finds that ACs play an important role in initiating repairs in classroom discourse, and at the same time, help students understand the teaching content and cultivate the ability of logic. Teachers should pay attention to and use ACs in repairs.
Key words:adverbial conjunctions; teacher-student interaction; conversation repair
（本文首次发表在《基础教育外语教学研究》2022年第4期）
石子，蚂蚁：石子，一块小小的石子，如果和混凝土在一起，那它就是高楼大厦的筋骨；但如果不幸被抛弃在路上，那它就是一块不折不扣的绊脚石。仔细想想，一辈子没有被绊脚石绊过的人，恐怕不多。遇到了绊脚石，脚被绊得疼疼的，有些人会怨绊脚石，会狠狠地把绊脚石踢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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