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70年代台湾省洪水乌龙,红枣桂圆茶( 二 )


不知不觉六水过去了 , 第七次茶汤突然变了 。 这汤清淡、清澈 , 有黄亮风味 。 茶香顿时如复苏般升腾 。 就像原本平静的湖水突然泛起层层涟漪 , 茶的本性也随着涟漪荡漾开来 。 台湾省乌龙茶的清香似曾相识 , 慢慢浮现 , 渐渐清晰 , 渗透唇齿间 , 渗入心田 , 回甘生津 , 一股热气从背后升起 , 弥漫在脑后 , 冷气挡不住额头渗出的汗水 。 不知道什么时候 , 老黄把音乐换成了舒缓空灵的旋律 , 能把人带回到遥远的过茉莉花茶的功效和作用去 。 我想知道这三十二年来 , 在泡茶的这段时间里 , 我在哪里 。 在座的各位 , 不知你们有怎样的人生体验?性格发生了怎样的变化?被某个机缘感动 , 会不会偶尔回归自然 , 表露自己的真心?回来就忍不住一问 , 原来这首曲子叫《禅》 。
又是六水 , 茶香渐渐淡去 , 茶香慢慢消散 , 直到二十泡 , 但甜味还在 , 药香还在隐隐 。 老黄停下来 , 把盖杯放在茶几旁边那排盖碗的中间 , 默默点了一支烟 。 我听说这是他的习惯 。 只要是他认为的好茶 , 还是留到最后 。 明天再来 , 无聊一回 , 再泡两个好茶!
总喜欢一边泡茶一边聊天的老黄 , 今天也没怎么说话 。 我只记得他停下来之后说的话:这个茶我只给了她一个字 , 湖!
湖?为什么是湖?不是山也不是田 。 为什么是湖?不是河流或海洋?

看着认识并不太久的老黄 , 感觉这是一个与前两次印象不同的他 , 每次出汤后都仔细地观察着盖碗中叶底和挂盖香气的变化 , 每一口茶汤都品得那么细致 , 眼里不时闪烁着欣喜和睿智的光芒 。 他不再是惯常那个嬉笑怒骂、狂傲自负的玩家 , 分明是一个谦恭而深沉的茶人 , 在这款老茶里 , 我分明品出了一颗虔诚的茶心!我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人和这款茶一样——也是一个变幻莫测 , 深不见底而充满禅意的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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